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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南快报:将死亡带进诗歌创作是生命态度更是担当
作者:     文章来源:闽南师大      点击次数:      更新时间:2015-12-04 08:29      

 

      11月21日,“经典福建·创意闽南”闽派诗会走进漳州系列活动在漳州启动,此次活动由福建省作家协会、闽南师范大学文学院、漳下  州市作家协会联合主办。
       当天下午,漳州诗群作品研讨会隆重召开。研讨会由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研究员霍俊明主持,陈仲义、杨炼、张清华、罗振亚、谢克强、郭志杰、伍明春、施晓宇、何强、萧乾父、夏敏、贾秀莉、陈卫、石华鹏、顾北、任毅、罗广才等省内外诗歌宾客一同参加,就漳州诗群的发展概况、“新死亡诗派”的写作特征等方面展开讨论,并从诗歌评论、诗歌编辑、诗人与读者等角度,对漳州诗群及其诗作做出评点。
       与会者认为,漳州诗歌一直有着较为良好的发展态势,诗歌群体的建设和青年诗人的培养成绩不俗。特别是诞生于上世纪90年代初期的“新死亡诗派”,虽活跃在漳州地区,却在全国发生影响。经过20多年发展,“新死亡诗派”在理论主张和创作实践上不断完善,有着某种地域文化熏陶的共同性,也更具有先锋性和实验性,具有难度写作的倾向。
       把死亡带进诗歌创作需要很大勇气
       研讨最初,厦门城市学院教授陈仲义说:“把死亡带进诗歌创作,这是一种很大的勇气。”
       陈仲义表示,从大的方面来看,死亡是每个人的宿命,也是人类一切精神创造的前提背景。大家都知道这一点,但又都刻意回避它。“新死亡诗派”则不仅面对死亡、书写死亡,并且以“死亡”来命名他们的诗歌流派,这是需要勇气的。
       “新死亡诗派”的核心力量和强大气场造成冲击波,“新死亡诗派”从它的领军人道辉开始,对诗歌的虔诚坚持至今长达二十年,这种精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      他认为,有人对中国的诗歌前景表示悲观,甚至担心诗歌会死亡,看看“新死亡诗派”在当下的民间诗坛这么活络,就会知道诗歌是在往前走,诗是不会死的。陈仲义建议,“新死亡诗派”在今后应当有更多研讨上的规划。
      随后,北师大文学院教授、副院长张清华从一个“他者”、“慌张的闯入者”的角度,谈到地方诗歌群落的特点,他说:“地方性因为一个虚构的总体性存在,这是需要警惕的。”
      张清华表示,漳州这块土地同时具有蛮性和神性。“从观念性来说,道辉是核心,他是最重要的,但必然付出的代价是非诗化;从文本性上来说,阳子更轻逸,有时边缘化的她的诗作最可爱。这就是两者之间奇怪的矛盾。”张清华说。
      福建师范大学协和学院产业系教授伍明春说:“我阅读‘新死亡诗派’的作品和理论时,感觉有三点印象深刻——漳州诗群内部统一性更高,诗人有超越地域性的视野,以及他们对形而上的主题更偏爱。”
      伍明春表示,横向比较诗歌本身,“新死亡诗派”的作品富有个性,尤其对死亡、时间类的意象把握更多。
      根深蒂固的闽南文化是漳州诗群的名片
      朦胧诗派代表诗人、国际笔会理事杨炼说:“诗派是具有思想、美学、特性的,否则,只能是诗群。‘新死亡诗派’带有根深蒂固带有闽南文化,以及浓浓的乡愁。”
      杨炼表示,闽南文化圈的核心能量来自脚下,深入方言、大自然以及历史文化,将命运歌渗透到自己独特的传统中,是一种国际性的漂泊。
      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罗振亚,谈到诗歌艺术的可能性,指出“新死亡诗派”诗歌本体的多向打开,以达成日常特性的平衡,形成一个区域的诗歌名片。
      罗振亚表示,“新死亡诗派”之所以是一个条件完备的诗歌流派,不仅在于他们坚持不懈的努力,还在于自觉的艺术追求,他们不仅有自己的理论系统,还形成了自己的方法论。
      他具体分析了几个漳州诗人的文本,同时指出,富有文化积淀的美丽漳州,更应该有深具人生深度、哲学力度的诗人出现。
     《中国诗歌》执行主编谢克强说:“诗是在审视生活之后,把生活‘变异’。”
       “随着时间的推移,‘新死亡诗派’坚持不懈的努力下,虽然阅读他们的诗歌作品和理论文章,对于很多人来说仍然是一种涩苦的经验,但‘新死亡诗派’作为一个现代诗歌流派,已经卓然确立。”谢克强说。
      漳州市作协主席杨西北表示,巩固漳州诗群队伍也是当前刻不容缓的一项内容。
      他表示,“新死亡诗派”写作完成了非常多的诗歌作品,编印、出版了那么多卷“新死亡诗派”年刊的诗歌作品集和理论集,依靠这些垒成了他们诗歌艺术的金字塔。这是“新死亡诗派”全体同仁的胜利,也是诗歌的胜利。
      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陈卫说:“‘新死亡诗派’对语言习惯性表达的突破、对死亡的想法,是很多人不敢触及的,这种执著以及地域性的凸显,令人钦佩。”
      她表示,“新死亡诗派”这个名字有点吓人,不过名称不是很重要,这可能是刺激眼球和神经的一个命名策略而已,根本在于作品,作品好,作品表达了什么,才是重要的。
       “同时,漳州诗群也是个丰富的诗群,除了‘新死亡诗派’,清新风格的也有。”陈卫说。
      木铎文库学术丛刊主编萧乾父则从“新死亡诗派”谈到了长诗的写作,他觉得“新死亡诗派”编的大型诗丛《诗》,从长诗到组诗,捧在手上那种沉甸甸的感觉都让他无比难忘。
      “向死而生”的生命态度是哲学也是担当
      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海峡分院院长何强说:“诗歌是城市的灵魂,我由‘新死亡诗派’想到大量的民间诗人,我感到现在的民间诗坛,大量作品已经广泛进入人类精神生活的许多幽微之处,触及到了人类心灵许多微妙的地方。”
      福建省文联文艺理论研究所所长郭志杰说:“一个地方的诗歌,如果没有创新和争议,就容易变成一潭死水。漳州诗歌活力十足,这得益于道辉等一批诗人对诗意的执著探寻。”
      他谈到,诗坛的失衡与重新平衡是一个辩证的过程。时间会像钟摆一样不断修复自己,在历史面前,诗坛也会面临一种生生死死的自然淘汰的过程。
     《天津诗人》主编罗广才说:“我认为,阅读经验是个人的美学趣味问题。虽然在读‘新死亡诗派’的诗歌作品时,确实感觉存在诗性审美方面的障碍,但这并不妨碍对‘新死亡诗派’的成就做出客观、公正的评价。”
      集美大学文学院教授夏敏说:“我感到‘新死亡诗派’潜隐着一个”向死而生“的生命态度,也是一种生命哲学。”
      夏敏表示,“新死亡诗派”应该不仅仅是考虑到死亡这个事,以死为生,死而复生,向死而生,这是一种积极的生命哲学。由此进入一种诗的境界,这个问题看似复杂,想开来也不复杂。
    《福建文学》编辑部主任贾秀莉说:“每个时代的诗人,都会有属于他们那个时代的诗评家。‘新死亡诗派’代表道辉说过‘诗源自于词素噬心的变数’,作为诗歌的读者和编辑,都很想去感受这一和时时不定的变数。”
      漳州诗群代表任毅说:“当下的诗歌缺少担当,当然不是全部,作为一种倾向,是存在,且值得我们重视。今天,年轻诗人面对的是另一个现实的担当,是对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担当。‘新死亡诗派’对死的思考和对生的积极态度,也是一种担当。”
     泉州市作协秘书长林轩鹤则表示,应当加强各个诗群间的交流联系,以进诗群间的互相认识和共同发展。
     东快记者刘媛/文图由海峡文艺网提供

 

2015-12-2 A11 文周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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